隨著天氣漸熱，在軍中的生活也發生了一定程度的改變，擺脫冬日的濕冷之後接下來要面對的反而是烈日下的濕溽；冬日時食慾正旺每天期待著放飯日到了夏天反而覺得吃飯挺麻煩的，特別獨立連並無食堂，吃此得列隊出營區爬個小山路到鄰近的營區吃飯吧。不過還是喜歡夏天，不管流了多少汗在太陽下烘烤都會變得乾爽無比，那吃飯呢？每每列隊出營區感覺就像是在郊遊一樣，而在在那短短十來分鐘的感覺看著街道上的汽車人群、街角的小花小草，這些平日不起眼的事物現在看起來都新鮮無比...，看著這些事物也盤算著自己休假出去應該做些什麼。而漫長的守備季已然展開，自從4月下旬大批退伍潮之後連上不免動盪了些，也是在那時便開始觀察著每一屆老兵退伍之後連上的風向，是問題人物好聚好散還是低調型默默地消失又或是這種一一不捨帶有點眷戀的呢？距離退伍之日剩下兩個多月了，也不知道自己在部隊之中是怎樣的人，雖然謹守本分，但也不是沒惹出點事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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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北角自然的水梯田與蘭嶼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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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日走北海岸依然是筆者的首選，遊走在北海岸之中觀察各處的水草，這是一種長期物候的觀察吧。首先來到過去觀察水車前的地方，看來族群已然消逝，不過在現地倒是新紀錄到了一種疑似龍骨瓣杏菜的植物和無柄花石龍尾，但龍骨瓣杏菜長在北海岸確實奇怪，也許是新的歸化種冠瓣杏菜也說不定吧。翻來翻去棲地愈來愈荒蕪，稀有的原生種退場奇怪的外來種莫名其妙跑進來，這就是難過可惜的現況也可能是未來大多數野地會遇到的狀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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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海岸的冠瓣杏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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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柄花石龍尾開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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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海岸的無柄花石龍尾 |
來到了石門山區的水梯田，這裡的生態依舊令人驚豔，比方說滿田的圓葉節節菜、慈姑、挖耳草以及毛澤番椒，而之間又生長了點菲律賓穀精草和小穀精草整個生態還是很豐富啊，不過總感覺今次造訪相對上次來說植株槁黃了點，甚至有不少圓葉節節菜已然焦葉，應該不會是太陽太大？大概是多少還是有噴一點除草劑吧，因為連最強勢的水草們也一併枯萎事情應該不單存，總之這枯槁的顏色與上回造訪的翠綠差異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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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澤番椒有些許的枯萎焦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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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澤番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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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澤番椒與挖耳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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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穀精草與周圍枯萎的圓葉節節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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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菲律賓穀精草與枯槁的大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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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挖耳草與枯槁的大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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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枯槁的溼地裡長出來的挖耳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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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溼地裡拔地而起的慈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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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溼地裡開花的菲律賓穀精草 |
在溼地中走著，期待著盛夏日的田野能發現什麼新面孔，這大概也是野地探索當中最大的魅力吧？那結果呢？棲地裡的水草或茂密或泛黃，顯然有一定的田間除草處理，對於生態來說由於水生植物處於初級演替的植物，因此適度干擾本身並沒有太大的問題甚至能讓小型草本植物有機會萌芽，不過當前泛黃的植株顯然不僅僅是正常除草的結果，那若是有施用除草劑的話還能夠有什麼特別的嗎？
"這是連萼穀精草吧？這麼大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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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溼地裡的連萼穀精草 |
是的，看來看去確實是連萼穀精草，不過在這裡稱作孤單喬治也不為過，因為整個濕地裡就只有這一株連萼穀精草，也不知道是新遷入的族群或者是凋零剩下的植株呢。而連萼穀精草除了三芝過去所記錄的滿田連萼穀精草之外這植物在北海岸實在非常少見，究竟這個原因是什麼呢？恐怕暫時還難歸咎個所以吧。不過，能在這記錄到連萼穀精草著實令人興奮，也希望族群能盡快擴張吧，記得連萼穀精草的花季大概都是在秋季，也許之後造訪就能看到開花吧。不過這裡的毛澤番椒真的很多，看似植株燒焦枯萎了不少，不過似乎還有更多小苗前仆後繼的長出來也有開花的，如果說這樣一塊有除草劑施用的濕地仍能有生態，那平原裡那些生態死氣沉沉的濕地又是怎麼回事呢？除草劑噴太多還是福壽螺太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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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甫萌發的毛澤番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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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甫萌發的毛澤番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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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花的毛澤番椒與慈姑 |
離開水梯田前夕一直很好奇為何田間有個瓦斯味，感覺鄉村山裡荒郊野外的這味道也是很奇特，循著味道找尋著找到了一處噴氣口，看似沸騰但其實水是涼的，應該只是氣體翻滾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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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噴氣口與遠方枯槁的濕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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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噴氣口氣味相當特別 |
"泥火山？好特別，這算總知道味道的來源了。"
原來水梯田裡有著類似泥火山的噴氣口，咕嚕咕嚕地不斷吐出地熱氣體，至於裡面的成分有什麼點火會不會燃燒之類的，這大概也不敢貿然動作了，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是休耕田還是別人的田啊。繼續旅途，穿過水田與北海岸特有的風切矮木林候，繼續來觀察卵葉水丁香和南方狸藻的狀況，大概...就是這樣吧，一如以往的興盛，就路過看看留下個影像紀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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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卵葉水丁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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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卵葉水丁香沉水族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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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方狸藻生長情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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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方狸藻近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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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方狸藻 |
隔天。要與前輩網友赴東北角探訪水草，這是個重頭戲也就是本次休假期間最期待的活動吧。關於這位前輩嗎，所謂不打不相識，也許這個說法還真的不是無憑無據，由於這個鮮明的個性可以說是從來不缺朋友與摩擦的吧，那在植物領域呢？這可得說到邊緣人發現新大陸的故事了...。
回想起高中時代，在初萌生對於野外探索的興趣時因為太小眾或者自身內向吧，因此總是獨自行走於野外甚至也少有同好能進行興趣交流。不過網路的世界來了，在植物論壇上有著許多泛自然事物愛好者，對於一個邊緣人來說這無一間是發現了個新大陸，因此在植物論壇上與眾網友們的互動也成了筆者當時最大的樂趣，每每放學就是等著上線收訊息回覆又或者在板上發表新主題看看會不會有人回應，不過這樣愉快的日子終究還是觸礁了。大概是在高中升大學的時候吧，具體來說是與某位網路上的前輩發生了筆戰，而不論原因多麼的渺小網路上的爭執所引發的不愉快終究還是很難避免的，那可想而知的是對於年輕時的筆者這樣的摩擦終究造成了一定程度的打擊而行事也遂行低調...。
"會去函給您是因為您在台灣跑的也夠多，對水生植物有一定的熱忱。"
"若您有意願，希望一起來進行這個計畫，一起做保種的工作。"
在轉趨低調的網路生活兩年後筆者收到了這封訊息，而發信者正是當時那位有著不愉快經驗的植物版前輩，對於當年的筆戰若用現在的觀點來看大概就是文字無法傳遞表情加上情商不圓融導致，而這個過程筆者也認知道了即便是在植物版上大家興趣一致但不代表理念價值觀甚至禮貌認知會是相同的，網路發言仍應小心謹慎為主，不過喜歡植物持續分享水草生態照的熱忱不變，而這樣默默耕耘...又或者考量到過去的過節這也許該說是一個來自過往宿敵的肯定？如果是的話，那在筆者接下了橄欖枝的同時同為生態人是該放下過往成見攜手成長才是...。
約定之日已然到來，這位可懼亦可敬的前輩要來臺北了，對於筆者來說自是期待這一天的到來，除此之外也是第一次碰面。預定行程是前往貢寮山區拍攝水草，說到東北角山區的水草生態本身自然多有想像相當期待，而能與前輩一同造訪沿途上聽一些關於前輩們的野地經歷也自然是相當有趣而且衝勁不斷啊，整體來說那是個難忘的旅程。
行程裡首先注意到的是美麗的蟛蜞菊，在水田裡生長映照著藍天且盛開著看著真的是很美麗，接著上到稜線上有著幾口長滿水草的水梯田，特別是深綠色桿狀的植物彷彿就自土地裡無中生有吧，一根一根拔地而起，而鮮豔的綠彷彿要覆蓋滿整片土黃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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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開的蟛蜞菊與藍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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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土與綠色的蘭嶼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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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拔地而起的蘭嶼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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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蘭嶼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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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北角的蘭嶼莞 |
"這個是荸薺那類的植物？"
第一時間看到了卻時是這麼想，但若從植株大小看來顯然又有些不符，倒是前輩似乎對這種植物有些印象但就是還想不起來這是什麼。無妨，先拍些照，等等再回來鑽研也行。繼續前行這當中除了最引起筆者注意的不外乎是眼子菜和小杏菜了，特別是看到這個眼子菜好感動，畢竟過去離家20分鐘市郊的排水溝就有了但現在卻得千里迢迢跑到東北角才能一探究竟。也不確定是山裡的水梯田水質清淨又或是天氣更好，這眼子菜生長在水中映照著藍天看起來特別燦爛，有別於都市排水溝裡的眼子菜，而這裡的植株或生長於水田裡或生長於土溝緩水流中別有一番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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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田土溝的眼子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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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北角水田裡的眼子菜恣意搖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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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子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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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間眼子菜生長一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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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子菜絲狀的沉水葉與披針狀的浮水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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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子菜近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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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子菜近攝 |
東北角的水梯田真的非常漂亮，這裡有一種漂亮的水莞生長在水梯田裡，顏色對比看著非常有立體感十足美麗的水生植物，覺得這種水生植物會是相當有觀賞價值潛力的水生植物，看著水梯田裡成叢生長的螢藺是不是有一點園藝水景花園的感覺呢？另外水田裡還有很多小型的水草，比方挖耳草、日本簀藻、鴨舌草、茨藻、半邊蓮以及前面提過的小杏菜。這裡的日本簀藻相當迷你，大概是水梯田水不深吧，聽說日本簀藻有著長長的走莖看起來很特別，而這個走莖似乎不只是會匍匐地面生長？也許是因為筆者所記錄過的日本簀藻都很小且受限於水域環境，不然還想看看巨大的日本簀藻會怎麼在水中伸展就是。挖耳草在東北角也真的是相當常見，雖然對於這種濕生的狸藻科植物比起完全沉水似乎更喜歡生長在潮濕略帶水面的泥地，不過在東北角似乎是環境太適合也太龐大了，因此似乎能觀察到更種生長形式的個體，包括水梯田裡沉水的個體葉片表現各為細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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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田裡的茨藻屬植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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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田裡的日本簀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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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田裡的螢藺相當具有觀賞價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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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田裡的挖耳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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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挖耳草沉水時葉子變得更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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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田開花的半邊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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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茂密的眼子菜長滿水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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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穀精草與鴨舌草佈滿水田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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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北角自然的水田一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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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北角自然的水田一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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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杏菜與小水莞生長在赭紅的水田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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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鴨舌草與蘭嶼莞組成豐富的水田植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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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鴨舌草與小杏菜組成豐富的水田植被 |
小杏菜長的就像是一株小小的睡蓮葉片攤在水面上，不過這個花朵就完全充滿著杏菜的特色，北海岸地區雖然與東北角的水梯田類似但奇怪的是東北角常見的小杏菜卻在北海岸甚少發現不知道是不是除草農法等等的影響，又或者是還沒被筆者找到呢？東北角的小杏菜大多生長在水田之中，本來以為這種小型的水生植物大概沒辦法生長在水深的池塘裡，不過卻也有埤塘裡的族群，而且這埤塘的水深應該超過一人深吧，小杏菜竟然還能生長其中也非常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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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北角生長在埤塘深水域的小杏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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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北角生長在田間淺水域的小杏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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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杏菜開花情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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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杏菜田間生長情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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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杏菜田間生長情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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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杏菜田間生長情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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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杏菜田間生長情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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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杏菜田埂挺水生長情行 |
要離開前筆者對著水梯田裡生長的匍匐狀莞類植物相當猶豫，幾番思索後說到這應該是罕見的蘭嶼莞，蘭嶼莞？竟然會分布到東北角，如果從這名字來看應該是分部或者在蘭嶼發現的植物，印象中曾在林春吉的出版刊物看過這個名字但對外表卻沒留上太大的印象，如今若是沒有專家前輩同行大概也會被自己給忽略掉吧。倒是這植物生長在水田深綠色的葉桿與黃土也很是搭配，如果硬要來個比喻大概就是北極熊黑色的皮膚長出白色的毛那樣，這植物生長的感覺就是黃色的大地憑空長出一根根綠色的毛那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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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間的蘭嶼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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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北角水田蘭嶼莞生長情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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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北角水田蘭嶼莞生長情形 |
回到程要準備離開時前輩們在一旁的竹林研究水棲昆蟲，是一隻紅娘華，這種水棲昆蟲現在愈來愈少了。另一頭馬路旁的水田正屬於休耕狀態，穿梭田野間難免泥濘，在一旁的溝圳洗腳時注意到了個水田，這田裡長滿田菁這種常見的綠肥作物，原本以為是再平凡不過的環境但低頭下來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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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菁與小穀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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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菁與小穀菁近攝下的天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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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菁與小穀菁近攝下的天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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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菁與小穀菁近攝下的天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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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菁與小穀菁近攝下的天地 |
"天啊！滿滿的小穀精草！"
"田菁組成的水上森林和小穀精草組成的水下綠毯。"
若不是特別低頭平視大概很難注意到這樣一方米一世界的景致，但若是細心品嘗用不一樣的視角來看豈不是能看到有屬於自己的一片天地？美麗的田菁與小穀精，即使這兩種植物在北海岸已經見過不少，但如今看著這兩種植物自成一方天地的生長仍不得不為這景觀所驚嘆，這也許也代表著再熟悉無聊的事物只要稍加用心轉換角度也許都能再發現他的新鮮事，是吧，又或者說這只是當兵期間磨練出來的正能量呢。在大家一片驚嘆的小穀精海中此次旅程結束了，對前輩來說從南部跑一趟臺北找到了理想的水棲昆蟲與水草，對筆者來說也從這些從事生態工作的前輩們看到了屬於生態人的未來還有當下美麗的東北角水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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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恣意生長的眼子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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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菁小穀精天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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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田裡一花一世界的小杏菜 |
"對我來說，抉擇之日也許不遠。"
"畢竟再兩個半月也要退伍了。"
"退伍後是要走穩定的森林公家體系誘惑是自己出去闖一闖還是當個IT人？"
後記。相信有追蹤筆者臉書的人也許已經知道筆者最後是走哪條路了，如果還不知道那就再忍耐一下，畢竟筆者寫到退伍也就會開始寫工作之後的事吧。另外也許有人會好奇描述中過往的筆戰是如何發生的，大體上來說是因為當時市面上的水生觀賞植物中除了水芙蓉之外還有一種栽培種葉子比較皺園藝名稱做"水玫瑰"的品系，不過筆者當時栽培的水芙蓉由於受光量更低長得更小更扁平因此被筆者在網路論壇裡戲稱做"水菊花"，如此輕浮的做法雖然現在自己看來也覺得當時略顯幼稚也難怪會遭致攻擊吧，不過經此一事長一智，而在潮起潮落聚散之間青絲已成雪大概也只能對這過去一笑置之了。另外這次的網誌大概又是個長篇，為何不乾脆分篇寫呢，還是覺得一個假期的回憶寫一篇有趣多了哈哈。
collect
20120711
20120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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